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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半个多月,学校开学了。我们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就是每年升初三的时候,都会考一次试,进行分班,班级分为三个批次,分别是重点班,普通班,还有差等班。
分到差等班的等于上不上没什么意思了,经过筛选,进差等班的,老师都会谈话。
我初一和初二根本没上几天的课,都是帮着后妈干活,没有意外的分到了差等班。
班主任说:“林然,要不你别念了,你这个成绩就算学也学不出什么样子了,倒不如回家,学点什么手艺早点出来赚钱。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”
班主任随后又给我父亲打了个电话,当晚回家,我爸就找我谈话了。
我爸说:“小然,我答应过你去世的母亲要供你读书,但是……一个是你的成绩太差,再就是上学的花销太大,你看要不……”
我苦涩的一笑,老师这么说,父亲也这么说,我还能说什么呢,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大姨知道了我的事,马上跑到了我家,说:“小然,你千万别辍学,辍学了你就只能当个农民,还能有什么出息啊。”
我心灰意冷说:“大姨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”
她呸的吐了一口涂抹,“是不是那个老师告诉你的?她早晚出门让车撞死,每年都这么说,你别听她的。”
大姨翘着肥臀走了,过了一天,我竟然接到了表嫂的电话。
“小然,是我,你嫂子。”
我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,“嫂……嫂子。”
“嘿嘿,看你那傻样,怎么说话还嘴瓢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吗。”
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动听。
“嫂子,你不会是为了我辍学的事情给我打电话吧。”
她重重的答应了一声,说:“小然,你怎么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呢,我不是说,让你好好学习,将来考个好大学吗。”
“表嫂,你不知道,我的学习成绩很差。”我自卑的说。
“成绩差怎么了,成绩差你就赶上啊,就初中那点知识,你肯努力,就会出成绩的。”
她见我不说话,继续说道:“小然,如果家里没钱,我不介意资助你考上高中,你记住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你初中辍学就只能呆在村里,你要是上了高中,起码能到县城,那眼界就不一样了……”
嫂子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我,我置若罔闻,只听到上了高中,就能到县城,而到了县城,我不就是能经常看到嫂子了?
嫂子的话让我重新振作了起来,当一个人有了目标的时候,那么他也就开始燃烧起来了。
我跟父亲说:“爸,如果这学期,我不能考进优等班,我就辍学。”
父亲意外的抬起头,只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其实我以前学习很好,基础比较牢固,别看我经常翘课,但是只要我在学校听课,就会认认真真的听。正好初三老师会把以往的知识点重新捋一遍,我就当系统的重新学习了。
有时候后妈找我干活,我也不在搭理她了,我学习成绩搞成这样,就是她弄得,后来我干脆办了个住校,气的后妈鼻孔朝天。
老师不理解,同学当着我的面取笑我,后妈隔三差五就骂我一顿,可我一点都不在乎,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,就是提高学习成绩,靠上十中,十中虽然不是最好的高中,但是它在县城,而且距离嫂子家比较近。
半年后的期末考试,我考进了全班前十名,全班的同学都不敢相信,以前的吊车尾竟然足足提高了三十多名的成绩!就这样我成功进入了优等班。
我继续努力读书,因为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一个目标,那就是考上县城的十中!又过了整整一个学期,终于迎来了中考,当我走出考场的时候,我已经胸有成竹,嫂子!我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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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中考分数就下来了,中考满分是600分,那年十中的录取分数线是480,而我考了503,高出了十中分数线整整是20分!
我父亲得知了喜讯,喜出望外,逢人就说自己的儿子考上了县里高中了,妹妹刘佳也很开心,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,好像要好好认识我一样,搞得我哭笑不得。
而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我又能住进我嫂子家了,太好了!
那晚我兴奋的一宿没睡觉,脑袋里都是嫂子的音容笑貌,我拿出手机看着嫂子的激情小视频,这一年来,每当我失去动力的时候,都要看看这段视频。
我掏出了手枪,用嫂子教给我的方法,撸了好几次。
半个月的时间,我度日如年,真希望时间像一道小水沟,一跨就过去了。因为我很想见到嫂子,能有多想,大地多想见到春天,我就多想见到我嫂子,天空多想见到飞鸟,我就多想见到我嫂子,干旱的庄家多想见到雨水,我就多想见到我嫂子……
时间就在我酸腐的陈词滥调里过去了,终于到了开学的前一天。
这一天,我爸要把我送到县城的嫂子家,后妈终于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,破天荒的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菜肴,妹妹哭着说要常回来看看,你一天是我哥哥,一辈子是我哥。
我爸说,没事别总回来,放假了多帮帮你嫂子,洗衣服做饭,你嫂子舞蹈室的卫生,都要帮着做。
我点头跟捣蒜一样,这些话,我爸爸说了成百上千遍了。
吃完了饭,我爸帮我拿着行李,亲自把我送到了嫂子家。
到了嫂子家,一阵寒暄过后,我爸问:“大海怎么不在家?”
我表哥叫刘大海,家里人都叫他大海。
嫂子说:“他去出差了,最近升大区经理,一直在外面忙。”
我爸慌了一下神说:“小然,你表哥不在,明天你自己去学校吧。”
我嫂子说:“这叫什么话,他表哥不在,不还有表嫂呢吗,明天我也没什么事,我亲自送小然去学校。”
我爸笑得很局促,手在裤子上摩擦着,“那敢情好,那敢情好。”
嫂子留我爸吃完饭,我爸死活不同意,说家里还有活儿没干完呢,其实我爸没什么活,他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嫂子,城里人和农村人的差别,让我爸产生了强烈的自卑心里。
嫂子没留住我爸,我爸临走前把我拽到一边说:“在你表哥家千万听话,耳朵向外,嘴巴向内,知道不。”
这句话是我爸的口头禅,他一辈子都在践行这条准则。
“行了爸,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放心吧。”
我爸下楼的时候想回头,可是终究没回,我一直注视他的背影,有点心酸,他的背有些弯了,年龄不大,头上却长出了白发,不知道怎么的,我想起了课文里朱自清的那篇背影。
就在那一天,我定下了两个目标,一个是好好学习,以后赚大钱养活父亲,一个是和我心爱的嫂子在一起,生生世世不分离。
直到多年以后,我才知道,我这两个目标是多么的荒唐和幼稚……
回到屋里,嫂子把我领到了侧卧,这一次是长住,嫂子特意把侧卧布置了一番,床罩被褥都是新的,墙角还多了一张书桌和台灯,看得我心里暖暖的。
屋里只剩下我和嫂子,我不禁心里暗想,今晚,嫂子又是一个人,会不会让我睡上她的床呢。
一想到这,我的心头一阵火热,一年前在嫂子的床上,她为我打飞机的场景历历在目。
吃过了晚饭,我和嫂子在客厅看电视,我的心思一点都不在电视上,总是偷偷的瞄着嫂子的身体。
她今天穿的一件薄薄的纱制睡裙,薄如蝉翼,我可以隐约的看到里面的内衣,一年不见,嫂子的身体依旧那么苗条,该凸的地方凸,该凹的地方凹。
让我诧异的是,嫂子的胸脯竟然变得更大了,像一对淘气的大白兔,每当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抖包袱的时候,嫂子的笑声总是能带动胸脯颤动,我多期望那碍人的胸罩松一点啊,这样说不定就能看到嫂子双峰上的粉红点点。
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一点了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嫂子,今晚表哥不在家,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睡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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